很显然对于萧辰的说辞,张松义等人并不相信。
只不过还没来得及反驳些什么,萧辰便接着说道:“回陛下,微臣当时并不知道!”
“微臣敢和那人对峙,以证清白!”
其实说出这句话的时候,萧辰的心是虚的,毕竟江楼月会不会给自己作证他并不知道。
再加上他和江楼月私下先见面了这是事实。
听到这句话,张松义也有些心虚了。
因为他并不知道那女子就是江楼月。
“要是那女子真是北戎的人,说不好驸马早就和人串通好了!”
此时陈礼文站出来,“张大人这就有些胡搅蛮缠了!”
“张口闭口就说驸马和北戎有牵扯,但是却拿不出证据来!”
“现在说将人叫过来对峙,你又说是串通好的!”
“以下官之见,说不好那女子是不过是碰巧会一点儿北戎人的话,又或者根本就是张大人听岔了也有可能啊!”
“且下官还奇怪呢,张大人为何好端端的去萧大人府邸逛悠,那女子从里面出来你就跟上去是安的什么心?”
此话一出,张松义气的吹胡子瞪眼的。
一旁的宋玉章也有些急眼了,只不过他始终不曾开口。
“如若真的是张大人所说,那女子是北戎人,那张大人等在萧大人门口,焉知不是早就知道女子的身份,就是为了给萧大人使绊子?”
“毕竟怎么看都是那女子主动去找的萧大人,萧大人的府邸开着门难不成还有并不见客的道理?”
张松义听了这话,觉得自己抓到了破绽,正要说话,却被顾修抢了先。
“陛下,微臣也以为陈大人所言非虚。”
“毕竟萧大人这段时间可是在家养伤几乎是闭门不出!”
“就算那女子真的是北戎人,我想萧大人也不过是尽尽地主之谊!”
“若是真的有些私下的谋划,断断不会这样堂而皇之叫人从正门进出,定是要遮遮掩掩,不会觉张大人这么巧撞见了!”
皇帝听着两方的辩论,渐渐理出来了头绪。
张松义是谁的人他一清二楚。
现在很明显,萧辰私下见的人十有八九就是北戎的人,但是现在并无证据证明萧辰和北戎的人有勾结。
更何况现在正是北戎使团要觐见的时候,这个时候不好叫外人瞧笑话。
于是皇帝认为,趁着此时双方都还有台阶的时候,将这件事情按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