嬴政的话里,总算带有了一丝欣慰。
“阿姊,你不恨王秀儿和王庄头吗?毕竟当初你受了那样重的伤。”
“恨,怎么不恨?,可是若是我每日带着这些恨意度日,我将会多么不快乐。”
“王庄头被捆绑重石投河,虽然被救了上来,可也落了个风寒痨病的下场。
王秀儿有心陷害我,可是已经自食恶果,
他们的后半生父女相依为命,倒也好,我何必赶尽杀绝。”
“阿姊,你和宁夏是不是要走了?”
猛地周了一大口酒,嬴政问道。
“你都已经知道了。”
“阿姊,能不能不走?”
“小政,眼下你已经是个有能力,有手段,有谋略的合格帝王,我和宁夏已经没有什么用处了,
我们的任务也已经达到了,我们也该回到自己原来的生活轨道之中了。
天色不早了,回去休息吧,乖。”
宁焓起身,做势要走。
“宁寒,为了我,你可不可以留下来?不是阿姊为了小政,是宁焓为了秦王嬴政。”
嬴政目光突然变得炙热,眼神里满是渴望和希冀。
宁焓被这眼神注视着,视线不停的退缩,根本不敢直视。
嬴政伸出手,一把拉住身旁的宁焓。
嬴政的指间传来微微凉意,可是手掌却,温暖如朝阳。
“宁焓,一直以来,我以为自己对你的感情是,姐弟之间的情感,
可是你要走,我的心里舍不得,这滋味,比杀了我还难受。长安君走时候,我不是这样的。
我甚至产生十分疯狂的念头,我想让你陪着我,只想让你陪着我,想将你作为我的所有物。
宁焓,我想,我是对你动情了。”
他站在月光下,双眸犹如深邃的湖泊,里面盈满了温柔与坚定。
那眼神,像是能将人整个儿地吸进去,深邃中透着无尽的眷恋和期待。
他微微前倾着身子,双手不自觉地轻颤,似乎想要伸手抓住面前心爱之人,却又害怕唐突。
目光紧紧地锁定在她的脸上,每一秒都舍不得移开,仿佛这一眼便是永恒。
他的眼角微微湿润,那是因为心中的情感太过汹涌。
眼神中闪烁着炽热的光芒,仿佛要将自己内心所有的爱意都通过这目光传递给对方。
他缓缓抬起手,想要轻抚她的脸颊,手指在空中停顿了一瞬,又仿佛害怕惊扰了这份美好。
最终,他的手指轻轻落在她的脸上,触感轻柔得如同羽毛拂过。
宁焓的双眸瞬间睁大,犹如受惊的小鹿,眼神中满是难以置信,
仿佛夜空中突然绽放的绚烂烟火,璀璨夺目又令人猝不及防。
那明亮的眼眸中,先是一阵慌乱,犹如平静的湖面被投入了一颗巨石,泛起层层汹涌的涟漪。
她的嘴唇微张,像是一朵欲放还羞的花苞,想要说些什么,却又被这突如其来的话语冲击得语无伦次。
双手不自觉地抓紧了衣角,指关节因为用力而微微泛白,好似紧紧抓住救命稻草一般。
她的眼神开始变得有些慌乱,快速地眨动着眼睛,如同扑棱翅膀的蝴蝶,试图让自己从这巨大的震惊中清醒过来。
目光游移不定,一会儿看看面前深情表白的男子,一会儿又看向远处,似乎想要寻找一个可以依靠的港湾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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