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,却是有些翻滚,果郡王倒是不合适呢,但今日显然不是拒绝皇帝的好时候,总归皇上也说了,此事不着急,在等等吧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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…………
伴读名单,隔天一早就送到了茹古涵今。
“安陵容正要去上下天光给皇后请安,让莲儿接过苏培盛手中的册子,赏赐下去就上了去上下天光的轿子。”
“这些人自己一个也不认识,皇上又明言让自己找皇后商量,倒不如直接去上下天光的好。”
“茹古涵今离上下天光还是有些距离的,安陵容翻开册子看了两眼,果然都是自己不认识的人。”
只是其中一人,引起了她几分注意,“纳礼”!
“乌拉那拉氏,宜修的侄子!难道此人就是宜修要塞给弘昭的伴读吗?”
“可私心里,安陵容不想和,乌拉那拉氏的人有太多的牵扯,一时之间倒是有些踌躇,自己是不是要将名册交皇后。”
只是还没等安陵容纠结出什么结果来,轿子就已经稳稳落下,秋芳伸手上前扶住安陵容下轿,见她神色有异,就跟着开口道;娘娘,不如奴婢先将册子收好?
安陵容思索片刻,摇了摇头,趁此机会探探皇后的底,未尝不是一个好法子。
“过落一手拿册子,一手扶着秋芳,就踏进了上下天光的门,今日安陵容来得不算早,坐下盏茶功夫。”
“后宫嫔妃三三两两而至,就连有孕的芩常在也不缺席,领着众人给皇后请了安,安陵容站起身,目光漂向芩常在。”
“昨夜秋芳回禀的事,犹如在耳,自然也知道对方偷偷跟踪被太后发现的事,虽然太后如今似乎并不打算立刻要了芩常在的性命。”
“但内务府的一犀利动作,她是看在眼里的,太后已经吩咐下去,在悄悄更换芩常在宫里的人。”
“此举虽然瞒过皇上,更是以皇嗣为由,不让芩常在到处宣扬,但是安陵容这里六宫多年,自然是瞒不过她。”
所以安陵容很是好奇,芩常在现如今到是个什么想法?
”只是一眼扫过去,就见到芩常在脸色煞白,一副受尽惊吓的模样,魂不守舍的看着眼前地面而发愣。“
如今异样自然瞒不过殿中众人,宜修眉头微蹙。
“先一步开口道;芩常在本宫瞧你,怎么很是难受的模样?可是腹部不适?要不要传太医来瞧一瞧?”
“皇后突然点了她的名,明明是关心的话,却吓得芩常在微微一抖,一时愣在当场,半响没有反应。”
身后名烟见状连忙轻轻推了推芩常在一把,对方才反应过来。
“忙起身行了一礼;皇后娘娘赎罪,许是嫔妾昨夜从勤政殿回宫吹到了风,晚上没有睡好,今日才觉得有些困顿,不想竟然扰到了娘娘,是嫔妾的错。”
“对方如此表现,更让宜修觉得怪异。只是她如今一心扑在弘昭弘珺两个孩子身上,自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?”
太后行事隐蔽,如果不是机缘巧合,自然不可能被芩常在撞见。
但芩常在都如此说了,宜修自然也不好再说什么。只点了点头,罢了,你如今有着身孕不必如此多礼。
“只是孕期总是这样,难免对身子不好,如果实在难受,还是要请太医瞧瞧才是!”
“宜修话中的关怀,落在芩常在耳中,却不觉得舒心。反而是觉得对方是不是得到太后的命令,要对自己不利。”
在这胡思乱想之下,自然也说不出什么好话来。
匆匆谢了一声,就在宜修的示意下,坐下不再说话。
“宜修虽然觉得奇怪,但也懒得理会,又跟众人随口说了几句,就让人散了。”
安陵容进门时就下定决心,此刻自然不会动弹。
“示意沈眉庄先行,自己稳稳坐在左侧首位,低头摩擦着手中的名册,直到殿中嫔妃走完,才终于抬起头来。”
“宜修不知道安陵容此举是什么意思,先一步开口道;怎么,淑妃还有别事?可是弘昭今日不想练字?”
“安陵容笑着摇摇头,皇后娘娘多虑了,孩子们自从跟着皇后娘娘练字,就一日都不想停歇,哪里有不愿意练字的时候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