拍摄进行了一周,本地人终于在家乡二度入组。
“老蔡,词儿都背熟没有?”
黑哥们儿蔡明凯带着满满的精英气点头,同时比划了个o只因宝k。这兄弟的出身不像普通黑人,不光父母双全,而且家庭条件还颇为优渥——就这么说吧,他是81年的,从少年时期家里就有了电脑,16岁就开始为cnn(对,就是那个老让大统领破防的cnn)写程序软件,之后成功入职。
之后玩过街舞,组过说唱乐队;而且人190的大高个,运动天赋也是上佳,篮球水平比鲲鲲高到不知道哪里去了。
陈燔也按着演员自己的情况,量身打造了这个角色,他就两场戏,一场棚内一场室外。
。。。。。。
“谢谢你刚才的出手,不然我们一家又得闻着混入某种药味儿的尿液入睡了。”彭彭的英语很塑料,倒也无所谓,后期可以配音么。
(而且这戏大部分故事都是发生在华裔之间,普通话为主;有老外才会说英文,一是剧情需要,二是方便冲击最佳外语片。嗯,二比一重要那么一丢丢。)
“。。。。。。你们就是太收敛,以后我不在,你学会得强硬点!”蔡明凯的英语。。。。。。现在也有口音,这货在广东待了太久,眼下说啥都带着一股早茶的味儿。
“我不像你啊,体育、音乐双重特长,学习也不坏。。。。。”
扭腰的气候有点类似勃哥老家,夏天不甚热,冬天不太冷。九月下旬的夜晚已经足够凉爽,彭彭忽然往上提了提卫衣的拉链,接着继续问道,“mit的录取函收到了?”
“嗯,收到了,不过我不打算去。。。。。。”
“tony
stark的母校你都不去?”
“又不是tchalla的(黑豹,毕业于牛津)。”
“呵呵。”
彭彭干笑了一声,和戏里好哥们热继续在夜色中的小巷里漫步——这给灯光师带了一点点的挑战。
老蔡忽然止步,很认真的开口:“我要去中国了!”
“嗯?”
“你知道我父亲两年回了非洲做医生。。。。。。”
“知道,穆图姆博开的!”
“我父亲说过了,我们这边的治疗思路并不适合非洲的情况,所以。。。。。。我打算去中国学医学。”
“那你得小心点,当心中国的大学因为你长得老气不收你。。。。。。mr。奥登。”
“哈哈,我可没那么夸张,最多也就是勒布朗……而你就不一样,现在去便利店买啤酒也要出示id吧?……哦对了,”老蔡忽然把背包转到胸口,然后从里头拿出一根短柄权杖递过去,“留给你,做个纪念,可以带来好运的!”
彭彭拿在手里,掂掂分量,又做了个击打棒球的动作,这才好奇的发问:
“这东西,不应该像个拐杖糖一样?”
“不是所有权杖都像法老那个一样……这东西是我父亲带回来的手工艺品,原先放在家里做装饰。可惜新来主人对这个没兴趣,他们更喜欢摆个玛利亚的雕像……”
俩人又鬼扯了两句,终于切入正题。
“有份工作介绍给你——我家的别墅卖给了一户中国人,新来的。他们需要一个家庭教师去辅导英语,是给小朋友的,我推荐了你。”
“我?”
“没办法,我就认识你一个中文英文都算正常的人。。。。。。唐人街的人你也都知道,大多数人的普通话比英语还烂,说粤语的倒是不少。。。。。。但我问了,那户人家从上海来,完全不懂什么叫扑街仔。。。。。。”
“可是。。。。。。”
“没有可是。。。。。。我和他们说,你是哈佛的预科生,你好好准备下,过几天去面试。。。。。。。对了,爱莲娜阿姨你还记得吗?她会继续担当保姆,有问题你可以找她帮忙。”
“爱莲娜?不是charityi?你9岁生日的时候负责做菜的那个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