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祎给容安安介绍,“这是张兄,他父亲从西北来京都做生意,他与我曾经一起上过私塾。”
只不过这人不思进取,在私塾读了几天便不再来了,倒是很赏识他,不时邀约他出来一起玩。
刘祎社恐,没什么朋友,仅有的这几个不想断了联系。
所以对方一约,他就答应前来赴约。
没想到是个青楼。
可想走已经来不及了,不但容安安跟着,还有张兄和几个私塾里的同学。
刘祎要给张兄介绍容安安,却迟迟张不开嘴。
这太别扭了。
张兄却自来熟地打量着刘欢祎,见她比刘祎小不少的样子,取笑道:“刘兄,你不是吧,来逛青楼还要带着自己的妹妹?”
即使是哥哥,一个女子敢来这种地方,就足见她胆子多大。
刘祎板着脸说:“你也可以带妹妹来,为何不带?”
张兄顿时僵住。
他认识刘祎这么久,还没见过他这么严肃的样子。
容安安心里笑得快厥过去。
【社恐的恐原来是恐怖分子的恐。】
等心里那股笑劲过去,容安安才说。
“是啊,我就是想来见识一下而已。你们不会是想丢下我自己在这玩儿吧。”
张兄这人最吃激将法,又看容安安纤细,估摸着她也翻不出什么浪,欣然同意了。
“成,今天我们就带你进去见见世面。”
刘祎拦都拦不住,眼睁睁地看着容安安跟着他们一行人走进鸳鸯居。
他们刚踏进门,一打扮得花枝招展的老鸨就迎上来。
“哎哟,张公子,可是有日子没来了,我这儿的姑娘们都想死你了。”
张兄简直如鱼得水,直接打赏老鸨一锭银子。
“她们哪是想我,不过是想我的钱。”
老鸨乐呵呵地收下银子,“瞧您这话说的,若是您无财,姑娘们也不会惦记啊。说明这是好事,您能挣,是个命里带财的人。”
容安安听乐了,这老鸨真是死的都能说成活的。
分明是令人讨厌的一件事,却被她说得这么理直气壮。
老鸨哄完张兄,又看到容安安一脸懵懂地看着她,微微严肃道:“张公子,我们这儿的规矩你是知道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