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是个活生生的靶子!
“不成不成,还是我自去想了法子吧,银子的事儿不消你担心,我再什么都算不得,也不至于叫你捉襟见肘。”
赵承砚保护的她的心思她哪里不知,只是柳云清却不愿意,也从来就不是那温室的花。
“依着你的意思,钱不消得我操心,生意也不必我忧虑,那我还能做什么,只每日在你府上给你打理家务吗?”
“从前没有同你好的时候我自己一个人也是这么过来的,如今同你在一起然而是什么都不是,什么都不敢去做了?”
“阿砚,你当我是你的什么呢?”
被柳云清一声声问着,赵承砚抿着唇不答了。
柳云清是他的什么,自然是他最重要的人,是他怎么护着都不够的宝物。
然诚如柳云清所言,从前没有他的时候,她便是个要强的,什么风风雨雨都自己扛了过来,眼下多了他,他不想再叫人受了半点儿委屈或是不妥。
可若是保护太过,柳云清便也做不得柳云清了。
“你知道我的心思,我最是在乎你不过,我也知道你不喜欢这样,可我岂能控制得住我自己,若叫我看着你被人虎视眈眈的盯着,我当忍不住杀人。”
柳云清拉了拉赵承砚的手:“何至于此的,从前我虽是要强,可也免不了瞻前顾后的,有了你就不一样了。”
“我昨儿也说了,我不介意做你的棋子,并非是叫你只利用我,是咱们两个配合着,我做你不能做的事,你来护我不能护的周全。”
“我自然是相信你能保护我,我才有任性、才有妄为的本事。”
赵承砚素来说不过柳云清,且听得人三言两语这么一劝,他的心就松动了。
这是这事儿牵扯甚广不能莽撞,他且还得回去点点兵,看看怎么保护云清才好。
本站域名已经更换为adouy。请牢记。
柳云清听得抓心挠肺,心说赵大官人什么都好,就是有个毛病,凡说起这些关键的,每每都字句遮掩,弯弯绕绕,总勾得人好奇得不得了。
难不成就不能痛痛快快直接将结果给说出来,偏生要铺垫这样多?
“快直说吧,我真真要好奇死了!”
赵承砚笑了笑,不过是不想柳云清吃饭吃得那样急才故意这样说的。
而今见人实在不耐烦了,他便也不再隐瞒,且拿了帕子将手给擦干净,从怀里掏出一个挂着红穗子的玉佩。
“就这?”
柳云清不是不识货的,她虽平日里不见多打扮,可到底是做生意,总有些只敬衣衫不敬人的,故她首饰匣子里也有几样子好货傍身。
这玉佩只是普通的豆种翡翠,也不甚透亮,想来是主人不够爱惜,表面甚至瞧着有些粗糙过头了,再看上头雕刻的纹样,只单单一个歪歪扭扭的“泰”字,像是学徒的练手之作。
若是放在外头卖,便是出半两银子都得叫人掂量掂量值不值得。
“阿砚莫不是在拿我逗趣,这算得什么好货?”
赵承砚笑了笑,指尖划着上面像是磕碰出来的细缝。
“只单看着玉佩品质确算不得什么好的,可若是这玉佩还有旁的作用呢?”
“旁的作用?”柳云清紧盯着那玉佩,顺着阿砚手指点过的地方一一看过去,很快她发出疑惑之声,忙举起这玉佩对着外头的光看。
“这玉佩竟还是拼凑起来的!”
赵承砚拿过柳云清手中的玉佩,手捏住两边朝不同的方向转动,乍一看还当是赵承砚将玉佩给掰断了,然再定睛一瞧,这玉佩竟像是个魔方似的,绕着中间的轴转动起来!
这世上竟有如此巧思之物!
柳云清一眼不眨的看着赵承砚用他灵巧的手指转动魔方似的的玉佩,先是左右拧了一下,而后又上下转了两圈半,末了又掰着那“泰”字的下半部分拧了半圈儿,朝外伸展的笔画朝内收敛、、、、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