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番外 三 小丑（第2页）
“不是说了，小丑要一直保持微笑吗？”
刀尖顺嘴角上滑，留下上扬的伤口。
生气了却将气撒在他们身上，真糟糕啊。
“知道了，知道了。”
敷衍接受这道惩罚，目光转向门口的二人。
“跟我来吧。”
我将那新来的孩子带去后面，推开那扇木门，内部空间狭小，却挤着许多孩童。
我见他用力抱住了怀中的婴儿，手臂有些发抖。
“害怕了？”我笑看他这副软弱模样，“但很可惜，在你死亡前，你要一直待在这了。”
他看着内部人员，询问出心中疑问:“这些孩子，都是差不多的年龄，马戏团内没有更大的孩子吗？”
“更大的孩子，哈哈哈……”
那咧开的嘴角伴随我的笑意颤动:“也好，我带你去看看老员工们。”
我带着他走过长廊，又推开一间房门，房内放置着许多牢笼，中间是个手术台，而那些孩子蜷缩在笼中。
“看见了吗？”我悠然走到他的身后，双手搭在他的肩膀上，垂眸看着襁褓中那熟睡的婴儿，“团长害怕孩子们的反抗，当他们长大后就会得到这样的处理结果。”
“我们被送来之后，余下的一生都要被马戏团压榨干净。”
“他们……都知道？”
“是啊，我们都知道。那又能怎么办，逃跑是无用的，到处是团长的眼线。”
“哦，对，你看这些。”我带着他前往更深处，里面的血腥味浓厚，“看，这是逃跑的代价。”
他的身躯僵硬，木讷看着眼前血腥不堪的场景。
看完这些后，我们重新回到那狭小的房间。
“哟，小丑，看来你今天的表演不受观众喜欢啊。”
有人看见我回来，发出挑衅的声音。
我看着这个不讨喜的家伙，他是个杂技演员，与我职业有些冲突。
所以，我们一直不太对付。
他手指死死按住我今天受伤的手臂，脸上尽是取笑。
我直接一拳对准他的下颚，他一个不慎身躯向后踉跄几步。
紧接着，我忍着痛将他按倒在地，跨坐在其身上，一拳又一拳的直接落下。
或许是不解气，我掐上他的脖颈，看着他在我身下挣扎。
身为一个小丑，我保持着这疯狂的笑容。
拳头一下一下地捶打在他的脸上，我的笑声充斥在整个房间。
其余人被我这疯狂举动吓到，一时不敢上前，生怕被牵扯进来。
他的挣扎逐渐平息，脸上苍白无血色。见此，我松开了他。拇指沾上血迹，在他嘴角画上上扬地微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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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来，笑一个。”
心情似乎有些愉悦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