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只可惜田元皓啊……”
想起田丰已经直接被关进牢内,许攸都不由得感叹一声。
“方才你说,不用去了是为何?”
沮授眉头紧皱,疑惑地问道。
“此时的主公,正在愤慨之中。”
“我军双线作战,接连惨败。”
“文丑被斩,冀州城前又被挫败。”
“此时无论是谁,胆敢谏言,便如同我与元皓二人下场一般。”
许攸耸了耸肩,开口道:
“既然如此,不妨先自保。”
“待日后谏言,也不迟。”
沮授虽然很想反驳许攸这种心态。
但却无话可说。
现在事实就是如此。
袁绍已经一点话都听不进去了。
“要我说,与其在这里耗着。”
“你二人倒不如回到营中,守在前线。”
“至少如此,还能有些事做。”
说完,许攸便摆了摆手,缓缓离去。
看着许攸的背影,两人不由得轻叹一声。
“许子远这是,已然心寒了啊。”
沮授无奈叹气道。
“不过他说得对,我二人与其在这唉声叹气。”
“倒不如继续在前线,盯着曹军。”
“眼下只要守住。”
“公孙瓒处城池必然会被破之。”
“在那之后,援军回防,他曹军又算什么?”
审配却是眯起眼睛,开口道。
听到这话,沮授也是重重点头。
二人虽距离袁绍府邸不远,但却再也没有进去的意图。
……
与此同时。
许攸寻得一个僻静之处。
找到一壶浊酒,一人饮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