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名字,你配用嘴说吗?”
凯文被捏得下颌生疼,下意识想挣扎,却被乌冬另一只手猛地按住后颈。
下一秒,乌冬的膝盖狠狠顶上他的胸口。
这一记闷得他喉咙发出一声痛到失控的低吼,像被活生生抽掉了半口气。
周围的人几乎不敢呼吸,连灯光师都忘了自己还举着升降杆。
乌冬松开他,顺手从保镖腰间抽出一根短棍,在手里轻轻一颠,发出低沉的震响:
“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——道歉。”
凯文的脸色在屈辱与愤怒之间反复拉扯,额角的青筋一根根绷起,眼里的火光像随时会烧出来。
可四周死一般的静,几十双眼睛齐刷刷盯着他。
有幸灾乐祸,有幸存者的庆幸,也有看热闹不嫌事大的等着。
他的呼吸越来越重,像是在做最后的挣扎。
忽然,他抬起头,死死盯着乌冬,咬牙切齿:“你别得意,我爸不会放过你。”
乌冬看了他一眼,没有说话,短棍直接抡圆!
“啪!”
一声,结结实实抽在凯文背上,力道之狠让他整个人向前扑去,膝盖在地上磕出闷响。
乌冬站直身子,像是宣布判决一样,吐出一句:“跪好。”
凯文艰难撑起上半身,膝盖磕得发麻,跪得却东倒西歪,像是随时会站起来反抗。
他抬起头,脸色铁青,目光避开乌冬,却死死盯向地面。
“道歉。”
乌冬再次开口,语气里没有一丝波澜。
凯文深吸了一口气,牙关紧咬,声音低得几乎要被片场的静谧吞掉:“对不起。”
那三个字像是被刀逼出来的,每个字都僵硬而冰冷,带着浓浓的敷衍。
白心还没来得及反应,眉心只是微微一皱。
乌冬已经眯起眼,淡淡道:“不真诚。”
下一秒,短棍猛地横扫——“砰!”
这一击直接抽在凯文的肋侧,闷响沉重,带着骨头发颤的痛感。
凯文闷哼一声,身子不受控制地侧倒,额头重重磕在地上。
全场的人下意识屏住呼吸,连呼吸声都不敢泄出来。
乌冬缓缓俯下身,短棍抵在凯文下颌,把他的脸抬起来:“我让你道歉,不是让你敷衍。”
他停了停,声音更低,“真诚——是要让对方,听得出来。”
凯文被迫与乌冬对视,眼神里那点傲气还在挣扎,可在短棍的压迫下,呼吸越来越乱。
“再说一遍。”
乌冬的语气轻得像耳语,却让人脊背发凉,“声音大点,带上你的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