冬至连忙点头,“奴婢一直在给公主煎熬安胎药,不曾离开半步。”
“可有人证?”李时依问道。
冬至摇摇头,“今日太后寿辰,宫女都被调走,没人能证明。”
“既然如此,那只好用刑了!”太皇太后放下茶盏道。
李帝闻言蹙眉,“母后,不管是什么原因,冬至终究时依的婢女,若真动手严刑逼供,怕会留下话柄。”
太皇太后皱眉,这件事本就透着蹊跷,若真动刑逼供,只怕又会生出事端。
“罢了!”太皇太后挥袖道,“先把冬至押起来,暂且压住。待查明再作处置。”
李时依本想亲自去探望,却被太皇太后拦下,“十皇子如今身子虚弱,已经歇下,改日你再探望吧。”
李时依只能先行离开,回去的路上,她喃喃自语道:“看来有些人开始按耐不住了。”
夜深露重,冷风萧瑟。
李时依披着厚厚的狐裘走在长长的小路上。
“公主,您要去哪里?”
李时依没有回答,而是抬头看了眼天空。
“本宫记得,今晚似乎有一阵乌云遮盖住月光。”
“是,好像就是十皇子落水前不久的事。”丫鬟轻声附合道。
李时依似乎想明白什么,突然笑起来。
“原来是这样。”
谷雨一愣,“公主的意思是……”
李时依嘴角勾起讽刺的弧度,“如果有个和冬至身高一样的女子,穿着相同的衣服侧身站在这里,你能第一时间分辨出吗?”
谷雨瞬间明白过来,她都难以分辨,更别说是个七岁的孩子,和仅看到一个背影的宫女。
“公主要把这个消息告诉皇上吗?”
李时依摇摇头“这只是我们的猜测并无实据。父皇虽信任本宫但此事非同一般。”
“况且,就算确定是有人故意谋划这一出戏,那幕后之人也未必就是冲本宫来,肯定还会有动作。”
“公主所言极是。”
李时依停下脚步,目视远方。她倒要看看,到底是谁在陷害她。
次日。
李时依早早起来,用膳时问道:“十皇弟落水后怎么样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