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胜了!胜了!”
联军大营爆发出山呼海啸般的欢呼。袁绍激动得胡须乱颤,亲自出帐迎接,却见赵云翻身下马,单膝跪地,将华雄首级捧到我面前:“幸不辱命,为主公献礼。”
夜色渐浓,庆功宴上,酒香与血腥味交织。袁绍频频向赵云敬酒,公孙瓒却面色铁青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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毕竟这员猛将,名义上还是他的部将。我注意到曹操若有所思地盯着我,烛火在他眼中跳动,宛如两簇诡谲的鬼火。
“今夜华雄虽死,董卓必不甘心。”
我放下酒杯,环视众人,“明日,恐怕有更大的危机。。。”
话音未落,帐外突然传来急促的马蹄声。又一名斥候浑身是血地闯入:“报!董卓亲率二十万大军,已至虎牢关!”
喧闹的营帐瞬间死寂。袁绍手中的酒樽再次坠地,这回,酒液与血渍混在一起,在烛光下泛着诡异的光。我看向赵云,他正擦拭着银枪上的血迹,目光沉静如水。这一刻,我忽然明白,真正的战争,才刚刚开始。
深夜,我独坐中军帐,案上摊开的羊皮地图被烛火映得通红。虎牢关地势险要,易守难攻,董卓又挟天子以令诸侯,二十万大军如黑云压城。帐外传来脚步声,赵云捧着一卷竹简进来:“主公,末将连夜绘制了虎牢关布防图。”
我展开竹简,目光落在图中一处标注
“汜水关”
的隘口。那里是虎牢关的咽喉要道,若能奇兵突袭。。。
突然,帐外传来一阵骚乱,紧接着,一名亲兵跌跌撞撞闯进来:“主公!袁术将军带兵劫了孙坚的粮草,说是。。。”
“竖子!”
我拍案而起,怒火中烧。粮草乃行军命脉,袁术此举,无异于自断生路。赵云眉头紧皱:“主公,此时内讧,正中董卓下怀。”
我深吸一口气,强压下怒意:“备马。我们去会会袁公路。”
袁术的营帐内,酒香刺鼻。他斜倚在虎皮榻上,身旁美姬环伺,见我进来,懒洋洋抬手:“贤弟这是为何?”
“公路兄可知,你劫的不是粮草,是联军的命!”
我厉声质问,“董卓大军压境,我们若。。。”
“哼!”
袁术打断我,“孙坚那厮,败军之将,凭什么独占粮草?”
他突然坐直身子,眼中闪过阴鸷,“再说,贤弟如此着急,莫不是想独吞功劳?”
帐内气氛剑拔弩张。赵云按剑上前,却被我抬手拦住。看着袁术醉醺醺的嘴脸,我忽然笑了:“公路兄若不信,明日可随我一同出战。若能破敌,粮草尽归兄长。”
袁术狐疑地打量我:“当真?”
“军中无戏言。”
我转身离去,心中却在盘算着另一个计划。汜水关地势复杂,若能利用地形设伏。。。
次日破晓,联军浩浩荡荡开拔。我与赵云率三千轻骑绕道而行,直奔汜水关。山道狭窄,马蹄声在山谷间回荡。行至一处断崖,赵云突然勒马:“主公,前方有异动。”
话音未落,箭矢如雨般袭来。我挥剑格挡,瞥见崖顶飘扬的
“董”
字大旗。不好!中了埋伏!赵云护在我身前,银枪舞得密不透风,将箭矢纷纷击落:“主公快走!末将断后!”
千钧一发之际,山谷另一侧突然传来喊杀声。一支骑兵如神兵天降,为首将领黑袍白马,手中长枪挑飞一名敌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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