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时候,卿飞虹也道:“高部长,您放心,我们会照顾好、安慰好王师母!”
高雷磊朝她点点头,说:“好!
我们先一起去看看王师母。”
王师母躺在急诊室的病床上,双目呆滞,面无表情,显然是因为伤心过度,生无可恋。
众人安慰了一番。
卿飞虹问道:“王师母,我们通知一下你儿子吧?这个事,他总是要知道的。”
王师母目光亮了一亮,好像是看到了希望,但随后又摇摇头说:“不要了,不要了,还是不要告诉善学了。”
善学,就是沈传秋、王师母的儿子。
陆轩有些不理解,问道:“为什么啊,王师母?”
王师母朝陆轩看看,眼中透出一股悲伤和失落,也不说话,直接转过头去。
卿飞虹看到王师母的表现,似乎猜到了什么,对陆轩说:“还是让王师母先休息一下吧。
我这里排个班,我和丽娟先陪陪王师母,你们先去休息一下吧。”
温副省长也道:“卿书记说得没错,大家都陪同在这急诊病房,也不是一个事。
高部长,我还要找你汇报点事。”
高雷磊点了下头,对陆轩说:“那你们这里先安排一下,相关的情况到时候和我说一声。”
高雷磊对陆轩是最放心的。
陆轩点头:“好,高部长!”
于是,温副省长、高部长一同走出急诊室,院长跟了出来,温元娟对院长交代说:“一定要照顾好王师母、李鹊儿,沈老师的遗体也要保存好……”
院长神情郑重地一一答应下来。
温副省长对高雷磊说:“高部长,我在医院附近给您安排了房间,您先去办一下入住,我也顺便向您汇报一下思想。”
高雷磊看看她:“温省长,您客气了。
我们走吧!”
秘书引路,两人出了医院,上了温元娟的专车。
这个时候,就不仅仅是温元娟的秘书和驾驶员陪在身边了,她的秘书已经和省公安联系了,让他们派了便衣来护送温副省长、高部长。
在高部长的车子前面,看似是一辆不起眼的黑色商务车,其实里面有4名荷枪实弹的干警,负责安保工作。
入住的宾馆就在医院附近,距离西子湖也不甚远,是临江省最好的宾馆之一,大厅装潢气派,房间宽敞明亮,与之前的学校现场、医院病房又是一副截然不同的场景。
秘书拿了房卡,引导领导进电梯,到过道,入房间,安保人员两人在楼下大厅,两人跟随上楼。
到了房间,秘书帮忙倒好茶水,就退了出去。
温元娟站着对高雷磊说:“高部长,这次,我知道说一千一万句‘对不起’都没有用了!
是我们省里没有预见到问题的严重性,也没有发现基层利益的博弈已经到了这种无法无天的地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