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但这也并不代表,您所言的当前情况会将之扭转,”
退休了的法官微微摇头,再度以自己那“旁观者”视角否定了少年的表述,
“正如我先前所言的那般,你们乌萨斯人是崇拜力量,耻辱弱小的民族,如若你们的皇帝在处理那感染者的问题时出现了偏颇,那招致的后果,也必然是极为严重的,”
“如若这位皇帝陛下用力过轻,则无法他那改变感染者现状的目的便无法实现,即便试点成功也难以推广,”
“而倘若他用力过猛的话,首先不论会不会受到那些大臣的反对,光是感染者对之的认识,也会随之改变,”
“感染者会认为这位曾经高高在上的皇帝向之示了弱,这自然会导致他们将此视为自己的成功,同时也会更加坚信自己的‘反抗’是有益的,对自己合理的,”
“而最终他们会作出的决定嘛。。。”
“说好听点,叫扩大战果,”
“若难听一点,便是得寸进尺!”
瓦伊凡言及于此,也是猛然伸手下指,再度向少年表明那“重点”之意,
“那这不还是会变成最坏的模样吗?”
苍川皱眉,此时此刻,他一个乌萨斯人,竟忽然也觉得这位老者说得字字在理,
“难道就没有什么能彻底解决这个问题的方法吗?”
少年当即也是发出追问,期待对方接下来的表达,
“那自然是有的,”
“只不过,要将之实现起来,很难很难。。。”
瓦伊凡竖起了两根手指,随后继续郑重开口:
“这二者,”
“一是治病,二是治人,”
“治病之法各国皆有,但依照目前贵国的态势来看的话,待到那是,怕已是机会渺茫。。。”
瓦伊凡不动声色的宣判了以一种方案的“死刑”,
“那治人呢?第二个治人方案又是什么意思?”
“是要用手段控制所有的感染者吗?”
苍川的追问一刻不停,他此刻的眼眸中,已然流露着最为真切的疑惑,
“这个治人嘛,其实并非所有,”
“正如你们乌萨斯是君主制度的国家一般,”
“其实只要在感染者中,树立一位标杆,并将之拉拢,便足以达到这一效果。。。”
“我美其名曰,”
“感染者的皇帝,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