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方福还未彻底领悟,只能沉默不语。
“我在想,父王对你们,是否过分严厉了些!”
紧接着,世子又继续补充了两句。
“还请世子慎言!”
这措辞十分露骨,赵方福惊出了一身冷汗。
桐王有许多的弟弟,而且个个聪明过人,赵方福能从中脱颖而出,成为掌管军队的主帅,除了在才智上更胜一筹,背地里也不知付出了多少努力。
他可不愿意因为世子的一番言论,被召回桐国闲置。
“当然,这也不能全怪父王!”
世子发出了一声轻叹。
“世子——”
赵方福的语气中充满了浓浓的哀求。
“福叔,你就这点胆量?”
世子的语气中有着一丝丝的调侃。
“世子,措辞严谨,终究是没错的。”
赵方福觉得自己快要崩溃。
世子听后微微一笑,终于不再继续,也算是放过了赵方福。
回到衙门,世子领着赵方福直接前往书房。
书房的墙上,挂着一幅大大的舆图。
找到延州,又找到盛天,世子的眉头轻轻皱起。
“不败军距盛天还有多远?”
走到书案后坐下,世子开口询问。
“一百二十里!”
站到书案旁边,赵方福显得忧心忡忡。
“距离是远了一些!”
世子指了指对面的椅子,示意他坐下说话。
“世子,一百二十里的距离,不败军完全可以完成一次突袭,可他们孤军深入——”
赵方福谢过后坐下,然后说出心中的顾虑。
“镇东军怎么会突然困住延州?”
世子的目光再次飘向墙上的舆图。
“世子,难道——镇东军察觉到我们的意图?”
顺着世子的思路,赵方福想到了一种可能。
“我们三方,谁都想拿下盛天,不过随着陈王亲自前往北线,目前我们与朝廷的胜算,看起来要多上一些。”
“我更感兴趣的,是他们如何能悄无声息的出现在延州城下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