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匆匆忙忙的走掉。
早饭都没来得及吃。
谢清意的粥刚煮到一半。
从厨房出来时,客厅已经没了人影。
她甚至都来不及和他告别。
作为老婆身背后的男人。
他势必不可能任由她就这样去做事情。
时间一长,身体先垮掉。
以前他在远洋上班的时候,自己就算连着好几顿都不吃,也丝毫不觉得有什么不对的地方。
现在换到自己在乎的人身上,便觉得如临大敌。
谢清意提着保温桶直接来了军政府的大楼找人。
这里守卫森严。
楼顶甚至还有防空袭装置。
谢清意曾经认真看过周边以及整个帕玛的布防。
固若金汤般的存在,易守难攻。
如若被人打到市区来,它甚至至会启动同归于尽的自我引爆装置。
三分之二的南洲都要被沦为一片灰烬。
军政大楼是有些西洋风的建筑,可能是上个世纪被殖民遗留下来的产物,但保存的很完好。
守门的军队没有见他,把人拦了下来。
谢清意想给明漪打电话,又怕她在开会打扰了她,掏出手机后又作罢。
提着保温桶坐在大楼下的复古旧椅子那里等人上去通报。
等了将近半小时左右,没有任何进展,上去通报的人也不见下来。
在南洲,坐到明漪这个位置,事务繁忙程度确实堪比国家首脑。
谢清意叹了口气,他打算让士兵把东西带进去就走
然后过一会儿再打电话给明漪。
正要起身准备走,就看见玉淮之从一辆专车里下来。
身后跟着两个保镖,然后军队毕恭毕敬的把他迎了进去。
说不失落是假的。
但人家确实都是有理有据有条可依。
目送玉淮之进去后,谢清意来到院子里,解释了一下自己的身份,把手里的保温桶放到一楼大厅。
不远处大楼里,明漪跑下楼梯。
她在在二楼隔着围栏探头看到他的身影,下楼的步子一步比一步快。
朝他飞奔而去。
楼下,一个士兵刚接过他手里的保温桶。
“老公!”
谢清意转身,连忙伸手接住从几层台阶上直接跳下来的女人。
她扑在他怀里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