毕竟,王府和她之间又有多少关系呢?
损人利己,那是脑子好使。
损人不利己,相反还要损己利人,那可真是……
说白了那王府的爵位也不可能传给她,王府的产业也不可能归她所有。
就算是真的分不清好赖,帮了王府,以后岂不是给别人做嫁衣了?
既然如此,她又何必如此执着于王府的利益呢?
为他人做嫁衣,这种事情绝对不是李元戈会做的。
在他看来,牺牲自己的利益去成全别人,那不是无私,那简直就是脑子有病。
就好比一个人,她整天在家吃着奴婢的份例,却操着主子的心,心疼主子以后不能飞黄腾达,这不是贱骨头是什么?
这里的主子指的是王府的亲阿玛,以及以后的王府世子,王府产业的接班人,自己的兄弟们。
奴婢嘛,自然就是李元戈自己了。
这王府里的利害关系都不用谁用心去琢磨,谁得利一目了然。
相反,李元戈认为自私自利才是人之常情。
能够看清形势,敢于为了自己的利益而损害别人的利益,这才是一个正常人应有的思维方式。
至少,她觉得这样的自己,才是正经人,是脑子没有问题的人。
骑了一会儿马,射了一会儿箭,见佟腊月这个便宜表姐还不肯走,李元戈骑着马又凑近些。
“佟娘娘,你这三脚猫功夫,可得好好练练了。”
“阿玛心里最喜欢厉害的女人,你要是变得像我额娘那样孔武有力一手能打八个奴才,回头阿玛指不定就要把佟娘娘捧在手心里了。”
佟腊月将信将疑,“当真?”
李元戈贱嗖嗖的甩了甩手里的鞭子,一脸的理直气壮:“那还能有假?我额娘和阿玛最要好,靠的就是她的真功夫,不过你们这些花架子这辈子怕是都不可能学会的了。”
说着,还鄙夷不屑的打量了一圈,像是在说你这样的,这辈子都不可能得宠了。
佟腊月心里不服气,皇后都能,别人凭什么不可能?
不过这话可不能对着皇后的养女大格格说,要是回头被她说漏嘴,倒是平白得罪了皇后。
佟腊月心里不服气,随口扯了几句客套话,也自顾自的开始练习起来。
伺候大格格的奴才见状,忍不住嘴角抽搐,“格格,咱们还练吗?”
李元戈摆摆手,“不练了!回去吧!”
“嗻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