喜爱之情溢于言表,对这个儿子简直是爱不释手。
李元戈心里白眼翻了一大堆,也跟着凑趣,“阿玛,弟弟这么小就记得阿玛,却不记得儿臣和额娘,也太偏心了些!”
这也更加的增添了皇帝的暗爽。
大抵就是……我跟别人不好,我跟别人都是假玩儿,只跟你是最好的最特别的。
这种独特的……是人都拒绝不了的偏爱。
嘴甜的女儿皇帝喜欢,也终于把视线落在她身上几分,“大格格好些了?我看你这脸上也没有留疤……不留疤好啊,以后长大了,也不用顶着个满是麻子的脸,漂亮。”
李元戈挨着他坐下,也盯着他看了几眼,“阿玛,那你小时候也没有留疤啊?难怪这么漂亮!”
皇帝:……
漂亮?
小孩子真不会说话!
“你阿玛我可没有得过什么天花,自然是没有疤的。”
李元戈看向他,“没有得过天花?阿玛,那你可真是幸运,儿臣和弟弟就得了,那可是真正的生不如死,痒到骨头缝了,可惜额娘不让抓……”
皇帝笑得戏谑:“不抓就对了,抓了那你可就要成了小麻子了,到时候走出去说不定都能止小儿夜啼呢。”
皇帝这就是明摆着拿大格格开涮,一旁的孟古青白了他一眼,“你跟她说这些做什么?还止小儿夜啼,她是我的女儿,就算是真长了一脸的麻子,那也是尊贵的格格,谁敢拿她取笑?”
“我看别人笑不笑不知道,咱们大格格要是真成了麻子脸,恐怕不等别人来作践,你一个做阿玛的,倒是要先笑话上了!”
皇帝有些诧异,不就是玩笑几句,怎么还生气了?“表妹,我就是开个玩笑,大格格也是我的女儿,我又怎么能取笑她呢?”
孟古青玩味转过头,朝他头上扔了两个瓜子壳,脸上挂着一丝冷笑:“哼!你方才不就是在取笑她了?别以为我不知道,你方才一提起麻子,那嘴巴都快咧到耳后根去了!”
皇帝笑着:“哎呦!这可冤枉死朕了!表妹,你可不能胡说八道啊!你这么挑拨离间的胡咧咧,过些日子大格格都该跟我不亲了。”
李元戈撇撇嘴,什么大格格亲不亲,他有什么好在意的?
拿小孩儿做筏子在这儿调情,出息!
恶心!
李元戈受不了这两个人中的某一个人,打着去御花园透透气的旗号走了。
皇帝见她终于退下,连忙往皇后身边挪了挪,越发凑得近了些,“表妹,你这些日子在坤宁宫,可是不知道我多想你!”
孟古青靠在榻上,闲闲的开口:“想我做什么?皮痒痒了,欠骂了?还是欠抽了?”
孩子让人抱走,皇帝也腾出手来,上手替她捏了捏腿,谄媚道:“都不是,表妹,你猜猜我这些日子,都得了什么好?”
孟古青狗嘴里吐不出象牙,嘲弄的看向他,明知故问:“得了什么?总不会是得了什么倾国倾城的大美人,跟个哈巴狗似的追着人家不放,人家不稀罕搭理你吧?”
皇帝:……
神医啊!
皇帝心中对她的一针见血惊叹不已。
正是这样的一针见血,也让他对皇后的直觉和敏锐感到由衷的钦佩。
皇帝暗自思忖,这个皇后表妹和自己果然不愧是表兄妹。
毕竟是一家子骨肉,血脉相连,彼此之间的默契还是比别人强不少的。
简直是心有灵犀一点通!
这些日子以来,坤宁宫因为众所周知的原因被封锁了,皇后自然不可能知道里面发生的事情。
然而,令人惊讶的是,当皇帝与皇后谈心时,皇后竟然仅凭几句话就说中了事情的大致情况,而且几乎是八九不离十!
这让皇帝越发坚信,他们之间的默契是如此深厚,仿佛是命中注定一家人。
这种默契不仅体现在言语上,更体现在他们对彼此的了解上。
不过这种事,皇帝可不会丢了面子,遂嘴硬道:“表妹,还真让你说对了一半儿,确实有这么一个美人,不过我可不是哈巴狗似的追着人家,人家也对我有意思呢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