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您是说,让雷迁负责与王海筑联系?”
“不行!”
阮亮说道。
“让王海筑私下调查皇甫山,这只能是私下,不能让人抓住把柄。”
“是严重违法违纪的行为。”
“王海筑如果不是皇甫山的人,就没有危险,如果他是呢?”
刘水:“如果他是皇甫山的人,我不但要从西林省滚蛋,严重的话,恐怕还要进去。”
“是我大意了。”
阮亮说道:“现在再让雷迁与王海筑联系,这不是自己给人递刀子吗?”
“从王海筑点表现看,现在虽然没有证据可以证明,他就是皇甫山的人,但小心还是必须的。”
“如果王海筑再问私下调查皇甫山的事情,怎么办?”
“一次不谨慎,造成被动。”
刘水说道。
“侯省长多次告诫我要谨言慎行,这还是吃了亏。”
“昨天晚上,王海筑没有准备,手里没有证据,但以后再打电话过来,就要小心了。”
“也许他是无辜的,但我们不能冒险。”
“如果是王海筑打过来电话,阮亮来接,或者是雷迁接。”
“他不知道我的私人号码,你们接没问题。”
“我现在是副书记,工作电话,他有意见也没有办法。”
“他会不会怀疑我们在怀疑他?”
周修问道。
“就是让他怀疑。”
“如果他清白,他会有办法证明。”
“如果他不清白,就会疑神疑鬼,这样,他很可能会出现纰漏,我们就有机会了。”
“皇甫山这个人,太能经营了。”
“大家注意一点,不要轻易相信别人。”
“还有,于岩市长的准儿媳孔洁,有什么动静吗?”
“应该还没有。”
周修说道。
“追踪孔洁的人,与我联系,有事情,就会告诉我。”
“现在还没有消息,应该是没有查到什么有用的信息。”
“我总认为,孔洁不简单。”
“一个省会城市的市长,位置不低,份量不轻。”
“有人想拉拢,或者是控制于市长。”
“如果咱们的猜测是对的,那么也说明,于岩与他们,还不是一伙。”
“难得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