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旋将口供和证据塞入筒中密封,绑在赤山身上。
赤光流转,贴地而行,待远离岭南,确认不会被南疆击落后,腾空而起。
「乱,真乱!」
营帐内人走空,梁渠围绕方桌步。
为不留后患地出手,解决南疆,他好生等凌旋调查,竟调查出这么一个结果。
南海王和他外甥狗屁倒灶的破事,和梁渠压根没半毛钱关系。
奈何武圣是国柱,梁渠现在是屋子里的武者,和敌人缠斗,柱子不稳,房梁籁往下落灰,很难不影响他发挥。
「他奶奶的,一个个的,都让裤裆支配了,南疆是有裤裆恶魔么?」
梁渠自认五好青年,爱国、爱家、爱妻子、爱父母、爱水兽,从不去些不三不四的地方。
倒是想起一个素未谋面的老朋友一一袁遇文。
在他之前的狩虎记录保持者,年仅十九岁,获封没多久,勾搭上南疆圣女,被种情蛊,暴毙青楼。
现在也是,拐走嫡女的盗匪,去两个月待两个月青楼的巩千青。
这地方风水有问题!
「一切都是南疆阴谋!」小蜃龙恶狠狠道。
「你说什么?」梁渠抬头。
「啊?」
小蜃龙捂住嘴巴,以为自己说错话,甩一甩尾巴,急忙缩到龙娥英身后。
龙娥英把小蜃龙拽出来:「我在这里,你怕什么,问你话呢?」
小屋龙抱紧手掌,试探说:「南疆阴谋?」
「南疆阴谋,南疆阴谋——对,都是南疆阴谋!」
梁渠眸光一闪。
凌旋一封密报,圣皇必将知晓一切真相,但真相如何有时并不重要,知道了南海王一样急。
当务之急是解决信任危机,帮助朝廷,安抚住懦懦不安的南海王。
有一个稳定后方,让自己在前线大展宏图。
尽早解决岭南问题,安稳局势,这才是主要矛盾。
「单单岭南和朝廷两方,中央和地方矛盾太尖锐,难以调和。
二者无论如何都存在博弈,既然如此,那把南疆拉进来不就好?」
梁渠眸光亮。
稳定前线,圣皇必乐得顺水推舟。
「袁遇文和南疆圣女是前车之鉴,有可信度,能不能给南疆泼脏水?」
年初的盗匪,就是南疆故意指使!
想到南疆圣女。
梁渠不自觉摸了摸手腕。
来南疆半个月,阿威离开了半个月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