八年方得一具金蝉身,哪有那么容易汇聚,
继续要打么?
再僵持下去,除去耗赢,几乎没有其它致胜可能,而对方似乎由于新晋缘故,适应性在飞速上涨。
该死!
哪来的怪胎?
哗!
破风破罡。
血河再断,闷雷滚滚。
天门宗沉默而压抑。
身影飞速交错,超出视野极限,仅余下金红两种光芒,时而红光压住金光,时而金光压住红光,但渐渐的,金光被红光压制,闪烁地愈发紊乱,像风中摇曳的烛火。
膨!
一招不慎。
陈荣轩吐血倒飞,砸入血河,其身后波光一闪,雾时间,天地寂静,再动弹不得!
瞳孔放大。
血猿抓住机会怀抱血河,撕开天际层云,怒挥而下!
再撕你一层蝉蜕!
「认输!」
轰!
血河柱偏差三分,擦着金光,砸入河床,轰出方圆百里的大湖,扬起狂风。
浙浙—
天空下起大雨。
擎天龙柱斜砸入河,波光流淌。
血猿单臂抱住龙柱,金目死死盯住寒蝉。
「天门宗——-认输!」陈荣轩披头散发,浑身染红,不知是血是雨,「阁下的河神宗,现在是二品宗了,后日天火宗将派使者,便去你那河神宗吧。」
天门宗弟子抽走脊骨。
河神宗广场上血碑光芒大放,冲天而起!
「逆流」二字消失,取而代之的,是一条豌蜓宽阔的大河!
沈仲良舔嘴唇,瞳孔睁到最大。
「成了。」
「成了?」旁人着急追问。
「成了!次顶级支流,二品宗门!」
「吼!」
山呼海啸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