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莫非蛟龙将成,大顺以为白猿追赶不及,放弃了?”
“快快,夺下这座城!”
南北纷争未歇。
海坊主抱住白猿头颅,向老和尚、越王一一道谢,快速离去。
天际让人无法呼吸的威压一个接一个消散。
肃王转动剑柄。
帝江剑、断尾、白猿、索要猿头……
若没有帝江剑之异状,他恐怕真会以为是兴义侯和白猿情谊深厚,死了都要替它收尸,可现在他总觉得哪里不对。
是否梁渠早与圣皇通气?
“越王?”
越王摇头。
“大师?”
老和尚拨动念珠,闭口不言。
“也罢。”
没有强求,肃王送出帝江剑,盘坐九天,防备万一。
大江东去,万古如此。
南直隶,瀚台府,淮东河泊所忙成一片。
今日单白猿陨落,看似没有造成多大危害。
白猿、楚王蓝湖一战,小沱河汛期溃堤,蓝湖沿岸起海啸。
帝江剑截断淮江,水不得下,水不得泄,两岸水位疯涨,淹没小半个大都城,无数农田被淹,幸得六月时节水位溢而不溃,涨而不冲,未酿成大事。
南北边疆二起大战。
事情。
太多太多。
……
大雪山。
风雪飘摇,凌旋站立山头凌乱,他手脚冰凉,脑海里一团浆糊。
臻象宗师感知不到“河中石”,却能觉察蓝湖之惊天动地。
梁渠追个简中义,怎么会追成这般模样?
……
小沱河上。
冻结住堤坝,龙娥英罔顾百姓请求,跃入蓝湖。
若非梁渠要求,她根本不欲理会,仅想快些回到家中,跨过涡流水道骤返平阳。
地窖之下。
小蜃龙带头引路,掀开冰堆,露出血池。
“娥英姐娥英姐,都在这里都在这里!”
见到血池,龙娥英又不忍垂泪,转头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