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婉嫔。你怎么把这簪子拿下来了。”
嬿婉吃惊出声,婉嫔一惯胆小实在不知道她有这样的勇气拿过杀害璟瑟的凶器。
婉嫔心底也是害怕的,可她不得不继续说下去,婉嫔将虎头帽和玫瑰簪叫人呈给太后看。
太后瞧了一眼闭目叹息:
“作孽啊作孽,本该是给郡主的好心却呈上了这样的东西。”
婉嫔一样心疼她辛苦绣成的虎头帽,难过她看见的一切,转了个身不再看。
轻声道:
“臣妾带了这样的东西来,实在是这东西就是公主自杀的凶器。”
“自杀?”
嬿婉瞪大了不可置信的双目。几乎激动的要站起来。
这个结果实在是她没想到的。
她好像突然明白了什么。
记忆回到琅嬅落水那一日,回到她第一次借着璟瑟讨好琅嬅那一日。
或许,或许从始至终璟瑟从没信过嬿婉。
太后倒是显得比嬿婉淡定许多。至于红梅,则是落下两行清泪,叹息低头。
“是自杀。也不全然算是。”
“公主叫了乌拉那拉氏给乌拉那拉氏喂下了曼陀罗之后,与乌拉那拉氏说了许多,许多皇贵妃的算计。”
婉嫔心里做着艰难的取舍。
“说,说皇贵妃马上要顶替乌拉那拉氏成为新一任继后。
皇贵妃即将在乌拉那拉氏曾经显赫的凤位上,替乌拉那拉氏得皇上的喜欢。”
“公主的本意是,是想乌拉那拉氏心生嫉妒,杀害皇贵妃。
谁知许是曼陀罗的份量没把握好,或者真是蕈菇害了乌拉那拉氏。”
“乌拉那拉氏在公主和红梅没有防备的情况下,意外将金簪刺入公主喉头。”
婉嫔只要一想到那一幕,看见璟瑟绝望而意外的双眸,她心里总是恐惧的。
“乌拉那拉氏那一刺,是能要了公主的命,可公主若是及时医治也或许得救,但公主却没有让红梅请太医。
而是,而是,更用力的推动金簪。”
“以死污蔑皇贵妃和乌拉那拉氏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