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还真别说,这酒是酿的真他娘好,肯定没少挣银子!”
“不像老子,在北境摸爬滚打这么多年,军费开支还得依靠户部!”
校尉忙换了一副嘴脸,拍马屁说道:“王爷将北境经营的铁桶一块,不知比南洲强出多少!”
“咱们北境酿出的酒水不如南洲好,也只是北境苦寒,温度不适合的缘故!”
“若是温度合适,咱们北境的酒水,不知要比南洲好上多少呢!”
镇北王又转而说道:“我在北境乃是一头猛虎,返回京城就是只病猫!”
“蛮族既然愿意用杀虎口这等要道换一条路,还能给京城添点乱,本王何乐而不为呀!”
校尉又突然忧心说道:“王爷,京城虽人马不少!”
“在这个档口上,万一他们各自为营,谁也不愿意消耗自己的力量!”
“圣上如今的情况,只怕也调不动他们了!”
“这三千人马出其不意之下,搞不好真要出大事的!”
镇北王冷冷说道:“老子镇守北境,在这个苦寒之地待了这么多年,受了多少苦,遭了多少罪?”
“要是没有老子,他们一个个的能在京城里喝着花酒,搂着姑娘,站在朝堂上侃侃而谈?”
“宗庙倾覆又怎么样?老子自镇守北境以来,什么时候为祖宗上过香?”
“只怕是有朝一日下去了,祖宗也认不出本王了!”
“就让那些尸位素餐,贪图享乐的家伙,来体验一下蛮族虎狼之徒的可怕之处!”
“看他们以后还敢不敢短缺本王军粮了!”
“父皇手里还有不少底牌,莫说三千人马,就是三万人马,也成不了气候。”
校尉说道:“王爷,您派周述那小子镇守杀虎口!他一个小白脸子,只怕是不能担当大任呀!”
镇北王笑道:“那小子这一年来,与蛮族大小战经历了三十几场!”
“每一场都是不顾个人生死,全力拼杀!”
“本王还听说,他吃住都在军营,也没有私开小灶。”
“而是和将士同吃同住,营中官兵对其可都是佩服的很!”
“就你们这些人,追随本王日久,贪图享乐惯了,早已失去了死战之心!”
“真若放你们去守杀虎口,本王那才真是昏了头!”
校尉进谗说道:“王爷,他周家可是圣上的人!”
“这是刚来的鹞鹰传信,说周临的女儿周陵,已经嫁与十七爷为妾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