全当我为小弟赔罪,
昨晚多有叨扰。”
司马曦上岸来,
解下披风铺在石凳上,
说道,
“长豫兄什么时候这么见外,
你我兄弟相称这么多年,
总不能我刚封了什么武陵王,
长豫兄就不认我这个兄弟了吧?
怎么说,家慈也是王家人嘛,
虽说是远了那么一些,
长豫兄也不能偏心其他人吧?”
王悦给司马曦满上酒,
说道,
“道叔啊,
按理说哪,
你这个年纪,
不该让你饮酒的,
不过,
既然是庆祝是受封郡王,
喝一杯,陛下也不会怪罪的。”
司马曦点了点头,
端起酒杯来一饮而尽,
说道,
“长豫兄这话,
才像是家里人说的话,
什么叨扰了,破费了,
那就太见外了,
我的钱就是长豫兄的钱,
长豫兄想什么时候来取,
就什么时候来取。
长豫兄这久不来取,
我还以为是长豫兄又有了新的兄弟。”
王悦一愣,
手里的酒杯一抖,
几点酒洒在脚面,
说道,
“这么说来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