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隗连忙说道,
“陛下,依臣看,
这事情,
定是有人栽赃陷害殿下,
企图借臣的手,
离间陛下和殿下的父子感情,
臣实在是愚钝,
被人当了枪使,
要不是陛下英明,
臣险些犯了大错。”
司马睿点了点头,
说道,
“大连兄,
话也不能这么说嘛?
朕既然要让百官守法度,
首先,
自己就要以身作则嘛,
总不能因为阿绍是朕的爱子,
就偏袒他吧?
这样好了,
朕给你一块令牌,
准你到太学的搜查一番。”
司马睿摸出腰间令牌来,
递给刘隗,
刘隗没敢接过去,
说道,
“陛下,
臣怎么敢怀疑殿下,
臣是怕有人陷害殿下。”
司马睿拉过刘隗的手,
把令牌塞进他手里,
说道,
“你想帮着谁解决掉阿绍也好,
还是想帮着阿绍解决掉谁也罢,
朕都相信你能秉公处理。”
刘隗感激涕零的接过令牌,
不敢停留就来到了太学,
出示了令牌后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