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些天抓到的那些不明身份的黑衣人,
竟然,
整整齐齐,
又死在那个多事的驿站。
把这些人挨个辨认造册完了,
刘隗才想起来,
自己的大侄子也还关在建康县衙哪,
马上抢了匹快马,
飞奔而去,
总算在残垣断壁之间,
挖住了被捶成猪头的刘佣。
刘隗急切的问道,
“是谁?
是谁动得手?”
刘佣摇了摇头,
说道,
“叔父算了吧,
咱们哪弄不过人家,
也是侄子孟浪了,
该有此劫,
就算是个教训。”
刘隗可不想算,
他还想借着这事情深挖广抓,
最好是能牵连出一串来,
说道,
“你放心大胆的讲,
实话跟你说,
陛下已经跟了我专审之权,
无论是谁,
敢如此放肆,
烧毁监牢,
还殴打命官,
我都将他法办。”
刘佣叹了口气,
说道,
“叔父,
不是侄儿不说,
只是,
人家小公子打得在理,
咱没得说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