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理由的踹了院中的歪脖树一脚,
正揣在孔坦的屁股上,
孔坦咬着牙,憋着声,
不敢再偷听,
悄悄的遁去。
等了片刻后,
司马绍才说道,
“刚才,
袁卿是为了替我安抚君平吧?
现在他已经跑了。”
袁冲给司马绍竖了个赞,
说道,
“臣不知殿下的武功已经如此高深莫测,
连臣都看不出他藏哪里,
殿下真……”
司马绍摆了摆手,
谢绝了马屁,
说道,
“我没看透藏木,
我只是很了解孔坦,
他那个人啊,
和凤凰一样,
骄傲的很,
非露不饮,非梧不栖。
你看这棵树下,
是不是格外的干净?
除了他,
还能有哪个骚包?”
袁冲低头一看,
还果真和司马绍说得一般,
七八棵树木之中,
就这一棵树下不染尘埃。
说道,
“这也算君平百密一疏了,
不过,
臣说得话,
自来是算数的,
殿下以国士待我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