袁冲眼睛一闪,
说道,
“君平兄好福气啊,
这不是天天都能聆听当代儒宗的教诲了嘛?
这京城中有多少青年才俊,
想见一面而不可得,
贤弟真是有点身在福中不知福哪。”
孔坦一下就急眼了,
说道,
“哎,袁卿,
这好事,
要不了让给你,
我替你做几天光禄勋?”
袁冲摆了摆手,
说道,
“贤弟啊,
这是殿下爱护你,
他让你这时候退出去,
是为了保全你,
以便日后重用。”
孔坦心里有些不爽,
说道,
“重用?我怎么没见到?
连辞官回家都不准,
非要关个禁闭。”
袁冲拍了拍孔坦的肩膀,
说道,
“这就是殿下的良苦用心,
你还年轻,
慢慢品吧。”
说着,
袁冲就进了太学,
来见司马绍。
孔坦这边越想越气,
又用上了藏木的功夫,
隐藏到了暗处,
偷听二人谈话。
袁冲刚见到司马绍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