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都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了,
还有心管别人的死活?”
王述摆了摆手,
说道,
“这次乌程之行哪,
本来我心气很高的,
但直到被绑到旗杆子上,
看着那些伸手要饭的流民,
我醒了一点。”
孔坦问道,
“哦?醒了哪一点?”
王述说道,
“流民也是人,
不该被当做争斗的工具。”
孔坦笑了笑,
说道,
“你这话倒也没说错,
只是,
我们又何尝不是这京城里的雀鸟哪?
你说哪?
蓝田侯?”
王述一愣,
问道,
“君平兄,
怎么突然生分起来了,
我们这些人,
都来往了多少年了,
哪有什么侯爷公爷,
不都是一样的兄弟?
难道是君平兄遇到了什么难事?”
孔坦点了点头,
说道,
“实不相瞒,
昨天我去把刘隗那个蜂窝给捅了,
我观他,今天必定会有所动作。”
王述笑了笑,
问道,
“那君平兄需要小弟做些什么?”
孔坦抽回自己的胳膊,
抖了抖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