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是陛下的密使,
舅父,
你就得白发人送黑发人了。”
贺循瞪了他一眼,
说道,
“胡说什么?
我们这老一辈的还没死绝,
什么时候轮到你去送死了?
你再这么擅自行事,
舅父就要学那王长豫,
把你锁家里抄经文了,
正好,
舅父号称当世儒宗,
金银可能不多,
但经文有的是,
够你抄个十年八年的。”
孔坦连忙摆手
,
他可知道这玩笑话可不那么玩笑,
说道,
“舅父,
你答应过的,
让甥儿先替父报了仇,
再回会稽研读经文。”
贺循点了点头,
说道,
“可我现在有点后悔了,
这一天,
也太热闹了,
你把王长豫和西阳王,
也给卷进来了。
还真是,
看热闹不嫌事大。”
孔坦说道,
“舅父,
他们这么欺负咱会稽人,
您可是会稽魁首,
都看着您老人家哪,
您就不站出来说两句?”
贺循摆了摆手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