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他孔君平孤家寡人一个,
大不了就是一身剐,
可我们哪?
万一,
他真是陛下的密使,
那郑娘娘的布局还要不要?
总不能跟着这个小子,
一起陪葬吧?”
王袖牙都咬出印子来,
说道,
“刘叔父,
难道就这么便宜的放过他了?”
刘隗摆了摆手,
说道,
“哪不能,
咱们也不是稻草人,
谁没几分火气。
他不是要借典客令的胡人吗?
那我们就让他借不成这个势。
那个典客府的几个胡人杀民案,
不是一直压在咱们手里嘛,
你我这几天辛苦一下,
把这些糊涂案,
都办成铁案。
让朝廷议一议这典客令的看管之罪。
我看他到时候怎么办?”
刘隗在这边过河拆桥,
孔坦走出了刘隗府外,
刚拐了个弯,
两腿一软,
就坐到地上,
自言自语道,
“好悬,差点就搭进去,
父亲大人哪,
您老人家这是个我留得什么破残局?
没有一步不要命的。”
抱怨完了父亲的在天之灵,
孔坦整整衣衫,
转头奔向他大舅贺循的府邸,
这月已经上了枝头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