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道,
“当真有此事,
那刘隗押你进府的时候,
你怎么不和卫廷尉讲?”
孙璠叹了口气,
说道,
“罪臣生而有罪,
哪敢轻易去招惹朝廷重臣,
何况,
殿下刚才也听到了,
那刘隗在廷尉府里,
都敢指着卫廷尉鼻子骂人,
更不要说罪臣了。”
司马绍点了点头,
说道,
“刘隗的跋扈,
我还是听说过一些的,
今日一见,
还倒是让我吃惊不少,
只是孤有些奇怪,
按你所讲,
刘隗怎么不在他的府衙问案,
要带到这里来?”
孙璠又叹了一口气,
说道,
“殿下有所不知,
是西阳王亲自到了臣的府上,
刘隗才不敢妄动,
只好把臣带过来,
交给卫廷尉。”
司马绍点了点头,
知道了他该知道的,
他就对孙璠丧失了兴趣,
对着窗外说道,
“君平,既然来了,
就进来吧,
孤也去喝杯水润润嗓子。”
司马绍起身去换了孔坦进来,
自己拉着卫展去一旁嘀咕,
“卫廷尉,我帮你问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