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锁拿我们兄弟的吧?”
孔坦皱了皱眉头,
这帮不做人的家伙们,
一溜烟全跑了,
就把自己一个人丢在京城,
害得自己天天跪阙,
腿生疼不说,
也没跪出个结果来,
好不容易,
今天把司马睿耐心磨没了,
出宫来一找,
哪里还有什么线索,
就连当初被推倒的司农府院墙,
也都修葺一新了。
涉案的一干人等,
更是埋得埋,
流放岭南的流放,
全京城筛了一遍,
一个知情人都没挖到。
只是知道,
那天恰好是顾家的船阻塞了河道,
又恰好是陆家的马车堵了街道。
说道,
“我想请问君孝兄,
怎么就那么巧,
偏偏就是你们的车船?”
顾和摆了摆手,
说道,
“君平误会了,
我已经查明了,
那根本不是顾陆两家的,
实在是有人打着我们的旗号,
行了不轨之事。”
孔坦眉头一皱,
已经嗅到了阴谋的味道,
还是不死心的问道,
“那敢问君孝兄,
这个有人是?”
顾和说道,
“淮陵王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