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道,
“西阳王,
臣觉得此事宗室子弟暂不宜参加。”
司马羕瞥了刁协一眼,
哼了一声,
说道,
“也不知道是谁?
在京口坐拥万顷良田,
好生的富贵,
莫非这尚书令的俸禄,
不是六百石,
是一千顷吗?”
刁协不慌不忙的说道,
“西阳王误会了,
臣说得是礼制,
现在裴太妃要办招魂葬,
臣听说,
好多个王府都有这打算,
到时候下葬之时,
子弟都外出不归,
岂不是让人看了笑话?”
司马羕愣了一下,
本能的看了王导一眼,
发现王导正在和他身后的王允之说着悄悄话,
完全没有要掺和的意思,
只能将目光投向一直没做声的司马绍。
司马绍受了这目光,
点了点头,
说道,
“刁令,
我想问一问,
这招魂葬,
是该有哪?
还是不该有。”
这话一出,
刁协感觉一口黑锅向自己笼罩而来,
这个问题,
他怎么答,
都是个死。
他要是说不该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