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道,
“陛下说得好听,
还不是不肯把皇后的位置,
给臣妾,
臣妾无名无分,
管起后宫来,
实在力不从心。”
司马睿又安抚道,
“阿春,
智者争其实、愚者争虚名。
皇后,
不过是一个虚名,
你把它争到了手,
朕就要得罪那些,
陪着朕从琅琊国,
一路熬过来的文臣武将。”
郑阿春翻回头来,
问道,
“虞妃要是还活着,
臣妾自然不会为难陛下,
可是斯人已逝,
陛下的心,
真就那么硬?”
司马睿抚摸着郑阿春的云鬓,
说道,
“这你就不懂了,
这个皇后,
可不单单是皇后,
它还是一个态度,
是以琅琊国旧部为主,
还是以后来渡江的中原世家门阀为主,
不管怎么选,
都是一场厮杀,
而现在,
这江山危如累卵,
根本承受不住这种厮杀。”
郑阿春看向司马睿,
问道,
“你这话当真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