合起伙来放别人的血,
现在我才知道,
是蓝田侯哭穷。”
杜乂点了点头,
说道,
“元规兄能看清这个人,
我们这趟亏,
也就没白吃。”
庾亮摆了摆手,
说道,
“过去是我误会你们了,
我还以为你们是看不惯蓝田侯不解风流,
原来……
哎,
不说他了。
太真哪?”
杜乂放下手中酒杯,
说道,
“太真兄啊,
有了这次前前后后的算计,
太子殿下怕是要一直把他锁在身侧了。”
庾亮点了点头,
说道,
“是啊,
太真兄是真性情,
也是真能惹事。”
几人把酒言欢的时候,
温峤正在钱府犯起了难,
看着满屋的珍宝,
一件不能往怀里揣,
这个心肝脾肺肾,
哪儿哪都不舒服。
骠骑大将军王导和司马绍讲完了司马家的发家史后,惹得司马绍一阵阵的无地自容,就驾车回京了。
倒是司马绍有感而发,
非要拧着温峤写什么总结,
硬是要让他这个风流浪子,
写一篇煌煌名篇出来。
结果就是,
温峤三个时辰,
憋出来两句话、十六个字—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