杜乂在一旁也说道,
“张令,
之前谈得不是很好嘛?
怎么?
要把我麾下的五斗米教打成邪祟不成?”
张亢连忙解释,
说道,
“误会了,
下官是说向往董氏,
皓首穷经。
下官自幼喜欢钻研历法,
只可惜一直也没得到机会,
能够遍览先贤历术,
始终不得其门而入,
每每想到,
无不抱憾懊悔,
才有了这求之不得的自嘲。”
王羲之点了点头,
说道,
“这样啊,
那就把这一任县令做好了,
有了百姓的赞誉,
不管是荀仆射,
还是我们几人,
给你说起话来,
也腰杆硬一些,
恰好着作郎干宝苦求外放,
两位佐着作郎王隐、虞茂,
又有些不快。”
张亢千恩万谢,
心想,
这乌程令倒是来钱快,
才刚到任半天,
就赚了一辈子的钱,
可话又说回来,
这钱拿着可烫手,
总感觉脑袋拎在别人手中,
如何也不踏实。
说道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