哪边轻哪边重,
下官心里还是有杆秤的。”
周缙点了点头,
说道,
“行,你心里有数就行,
县衙我就不进去,
三天打了五仗,
烧得破破烂烂的,
你抓紧时间修起来。
我就先行一步了。”
张亢拉住周缙,
一串珍珠塞了周缙手里,
说道,
“侯爷留步,
下官有个不情之请。
下官自来喜欢些字画,
奈何这手上忒笨了些,
下官听说侯爷和王公子交情莫逆,
劳烦侯爷给下官求一副王公子的墨宝,
好让下官日夜瞻仰。”
周缙笑着揣起珍珠串,
说道,
“这又很难,
逸少兄就喜欢文人墨客,
择日不如撞日,
今天逸少兄就在县外长亭宴饮赋诗,
季阳兄的才情,
何不去展示一番?”
张亢眼睛一亮,
说道,
“果然吗?
侯爷,
下官有这个福分?”
周缙笑了笑,
说道,
“张令言重了,
以后这田里的事情,
还要拜托你照顾。
何况逸少兄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