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峤耸了耸肩,
没正面回答,
而是讲起了往事,
“你知道我在并州,
随侍刘太尉很久,
这拓跋鲜卑屡屡在晋阳不法,
我把这些证据都拿到了刘太尉面前,
你猜刘太尉是怎么做的?”
庾亮说道,
“刘太尉御下向来严厉,
那一定是依律法处置。”
温峤摇了摇头,
说道,
“和当年魏武帝收河北时,
发现那些部将的降书一样,
连同那些证据,
带那间锁着证据的屋子,
一把火,
都烧了个干净。”
庾亮一愣,
旋即想到了什么,
看向王羲之,
说道,
“所以,
乌程县衙里那火,
也是这个意思?
那我们这些天,
田间地头的跑,
深山野林的钻,
又算什么?”
温峤笑了笑,
问道,
“是只你一个人这么做吧?
不信,
你问问逸少。”
王羲之摆了摆手,
说道,
“元规兄,
我之前说了的,
有些事不查比查明白好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