录尚书事,任中书监,兼领扬州牧,
这些文武重任全系他一人之身,
现在,
他都要辞掉?
这是要化悲痛为力量吧?
哪还管什么乌程吴兴,
赶紧回建康啊?
要是真让这辞呈递到尚书台,
让那几个分不清轻重的尚书一扇,
父皇头脑再一热,
准了这辞呈,
这事情,
可就没有挽回的余地了。”
温峤扭头看向王羲之,
说道,
“逸少,
我说什么来着,
殿下和皇帝不一样,
不会有鸟尽弓藏的一天,
你也不用每天自己和自己打架。”
司马绍抓住温峤的手,
问道,
“你为什么不早和我讲?”
温峤挣脱出来,
说道,
“殿下,
臣就知道,
你得是这个反应,
是,
你是为了社稷,
可是,
陛下未必会这么想,
他会想你是长在王家,
定是早和王家串通,
谁都可以去劝,
但唯独殿下不行。”
司马绍又反复看了看那封辞呈,
问道,
“所以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