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听闻卫廷尉的外孙李充李弘度,
熟知豫章人情,
也好黄老之学,
不知道可否请为郡主簿?”
王悦很满意,
不能再满意了,
说道,
“弘度征讨华轶时,
就屡立奇功,
确实能为洪乔叔分担一些,
他又时常惦念着父亲陵墓在豫章,
几次向我辞行,
都被逸少挽留了下来,
说是不忍看他们母子再度飘零。”
王悦的话说得天上一脚、地下一脚的,
偏偏殷羡又听懂了,
说道,
“家中有一小女,
尚为许配人家。”
王悦又点了点头,
说道,
“这样就更好了,
豫章是名郡,
江州漕运又是重中之重,
要是京中有故友相求,
殷太守又会怎么应对哪?”
殷羡笑了笑,
说道,
“京中的故友,
知我者,
自然不会为难我,
为难我的,
自然也就不再是我的故友。
如果实在推辞不掉,
我就把信件先收着,
等船行出建康城,
就丢个滔滔大江,
让江水主沉浮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