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从长豫兄的事情后,
伯父对伯母和长豫兄,
反倒是愈发的冷淡了。”
王导没想到还有意外收获,
拿起戒尺来,
就敲了一下王羲之的头,
说道,
“做大事的人,
心要正,
别一天到晚尽想着打小报告,
再说了,
我养外室,
是因为好色嘛?
不是,
那是给我们的对手留出破绽,
他们去攻击外室,
那家里受到的伤害就会少很多,
而且,
只要他们有行动,
就能找到理由治他的罪,
就像这次沈陵一样,
你说,
他冤不冤?
本来哪,
他做的事最少,
但是哪,
他挨得罚最重,
这就是他们沈家,
没给人留破绽,
反观周札哪?
浑身的破绽,
谁都想利用一下,
反倒是什么事都没有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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