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有那些大大小小有头没尾的案子,
都是你们一起做的。”
周札一听就不乐意了,
马上就反驳道,
“若思兄,
咱们可以一路的,
是你说要扳倒王家,
我才甘冒奇险的。”
戴渊的笑意从面甲下渗了出来,
眼角一抬,
说道,
“谁能证明?
王家也好?
周家也罢,
不都是,
一丘之貉嘛?
有什么分别哪?
我现在能一箭双雕,
为什么不哪?”
周札的脑袋越来越沉,
指着戴渊的手指,
也偏在了一边,
说道,
“好你个戴渊,
卸磨杀驴,
你玩得倒是挺好。
鲍仙师,
快给我解药,
我去擒下这负心人。”
鲍太玄还是不为所动,
说道,
“戴尚书、周右军,
你二人设下此局,
无非是想把那些破不了的案子,
泼不出去的脏水,
都浇到王家头上。
可……
二位难道没有想过?
现在你们只是对付一个王家公子,
就已经机关算尽、精疲力竭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