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殿下刚刚去了二傅府上,
二傅的身体可好?”
司马绍顺着话,
叹了一口气,
说道,
“很是不好,
薛少傅家遭大难,
神情恍惚,
连我都认不出来了。
看样子没个一年半载,
是上不了朝堂了。
贺太傅的情况也不好,
不但是在病榻上起不了身,
甚至还失语不言。
哎,
他们都是为我所累,
那些人是想斩了我的左膀右臂,
累得两位大儒,
这般年纪受了此等痛苦。
这都是我的错。”
另一侧的温峤安慰道,
“要是没有殿下关照,
这案子也不可能破的这么快,
乌程公兄弟也不会伏法。”
司马绍眉头微皱,
想说什么,
看了看那六个酒鬼,
又咽了下去,
附和道,
“是啊,
也算给两位先生有个交待吧。
不说这些倒霉事了,
聊些开心的吧?
邓侯,
你去的吴郡,
可是江南首郡,
准备的怎么样了?”
邓攸放下手中的酒壶,
只有眼睛是醉得,
半伏在案上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