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家道和兄是怎么对咱们的,
你们哪?”
陶夏、陶斌赶紧都交待了,
说道,
“道和兄、道渊,
都是我们太浑,
客栈里那些事情——
死耗子、酸酒、臭肉、马拉稀,
都是我们兄弟搞得鬼,
我们兄弟也没有其他心思,
就是想让你们俩知难而退,
别和我们抢这个寻阳太守,
让我们回去在家乡父老面前,
威风威风。”
周抚越过二人,
拍了拍陶瞻的肩膀,
说道,
“好了,道和,
还生气哪,
这不就是家里人自己搞怪嘛,
不是什么大事,
你就别放在心上,
倒显得我是那般小气之人。
再说,
要不是他俩满城嚷嚷,
谁惦记寻阳太守,
就是和陶家过不去。
道渊也不能十一岁就当了太守啊?
这我还得谢谢他们哪。”
陶瞻气消了一半,
一人赏了一脚,
说道,
“滚后边去喝酒,
管好你们的嘴巴。”
陶夏、陶斌哪敢多说什么,
一扭身,
就看到几个人在向他们招手,
仔细一看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