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拿烛台掷亲兄的莽夫。
周尚书没少被他牵连。”
王羲之撩开车帘,
坐了出来,
和周莚肩并肩,
说道,
“这就要托付给周兄了,
帮我看着点这个老丈人,
看他又要发疯,
就给他架走了。”
周莚看向王羲之,
问道,
“这样好吗?
我刚才瞥见台阁的奏疏上,
写着阿勰的临淮太守,
还是周伯仁尚书推举的哪?
我这,
一直想找机会替舍弟去道个歉,
没想到人家周尚书度量大如海。”
王羲之也看了看周莚,
说道,
“你把那位老丈人看住了,
就是对周尚书最好的报答了。”
周莚停住马车,
一拍胸脯,
说道,
“放心,
包在我身上,
我今天就是不顾着殿下,
也给你把周仲智盯死了。”
王羲之再抬头,
已经能看见宴会的大殿,
众人从马车上刚刚下来,
就立刻有人围了上来,
左右前后一挤,
和抬一样,
就把王羲之拥进了殿中,
双脚落地的时候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