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刘易、刘敷囚禁,
我就多了个心眼,
万一有人学刘易,
要把我给囚禁了,
我怎么想办法证明自己的身份。
我就把自己的令牌藏到了这条腿里面,
你拿刀把这边割开,
就能从里面取出令牌了。”
不多时,
耿稚拿出了足以证明刘粲身份的令牌,
四人面面相觑,
也只能放任耿稚离开。
刘粲趁机说道,
“他们很快就会追过来,
在野王城的时候,
我就通知我的人,
让他们来孟津大营这里接应我,
我们再往北走十里,
然后再向东五里,
就能见到我的人了。”
耿稚摇了摇头,
说道,
“现在还不到时候,
我还得再杀回去。
这十万大军中,
你就没有一个自己人?”
刘粲猛的一拍脑袋,
说道,
“你不说,我都忘了,
征虏将军刘劼,
那可是我亲信中的亲信。
不过,
他现在被排挤了,
只负责给马匹喂草。”
耿稚眼睛一亮,
说道,
“这个好啊,
我再来一遍阳乡那晚的事情?”
刘粲摆了摆袖子,
说道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