注意到那些受惊的军马,
除了从营门跑出去的,
还有从南面跳出去的,
这说明,
南面的防备最松懈,
毕竟南边是山坡,
咱们就利用这个,
从山坡上杀下来,
胡砍一顿,
等他们反应过来,
咱们早跑了。”
耿稚领着哥几个把绳子都栓好了,
耿晓领着他们那五千人也就位了。
耿稚紧接着做了最后的部署,
说道,
“谁都不许恋战,
每个人只许出一刀,
只要弄出了响动,
立刻就撤,
咱们分成五队,
每队一千人,
每队看好自己的绳子,
出发。”
耿稚口中哨声一响,
黑暗中的人影就跳进了阳乡的营寨,
没用了多长时间,
刘粲就又被吵醒,
等他出来看时,
地上只留下几十具巡营的尸体,
和不少烧焦的地方。
已经孤零零的旗帜上,
歪歪扭扭的写着——
放火者耿稚。
刘粲气得一把将旗帜撕个粉碎,
“又是这个耿稚,
我非扒他的皮,抽他的筋,
方解此恨。”
刘勋虽然也是这个心情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