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因为老师看的并不是整体成绩。所以他们只能消失,我只能让他们消失。”
“那在杀害你的那些朋友前,你为什么要去折磨他们呢?”
记者的问题让周洪涛一下子就站了起来,他怒瞪着年轻的女记者,眼睛瞪得很大很大。
因为太过用力,他的脸和脖子都变得大了起来:“我没有折磨他们!我们是在做训练!我们加入了击剑俱乐部!他们身上有伤是他们技不如人!!”
“你们去问问,哪个学击剑的,身上没有点伤?”时至今日,周洪涛还在把当时对受害者的迫害,当成“同好”之间的切磋。
【宝子们,但凡是懂点击剑项目的,都知道正常的训练、切磋,是无法让这两个部位受伤的吧?】
桑时清看到这里,将视频点击了暂停。
因为葛颂平要带着他们班那个同学看到于越和周洪涛的地方。
这是一个已经被废弃掉的体育场。
几间平房围着一个铺满了煤渣的跑道,跑道中间,是一个篮球场。
但因为没有什么人来了,所以在篮球场的水泥地都开裂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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有的开裂的地方长了野草,因为季节的原因,只剩下一些枯枝还长在原地。
四人环顾一周,很快,他们提步朝着几间平房中唯一的一间冒烟的走去。
掀开黑色的厚厚的门帘,一个空旷的屋子出现在他们的面前。
屋子的中间铺着学校上体育课时会经常用到的军绿色海绵垫。
四周放有陈旧的、发灰的击剑设备。
在大门的边上,有一间后面砌起来的墙,刚刚桑时清她们看到的冒烟的炉子,就是从这里伸出去的。
许是听到了动静,一个穿着军大衣的年轻男人推开小房间的门走出来。
他的头发到长到肩膀,披散凌乱,可能是刚刚睡醒,眼角还带着眼屎。
他张着惺忪的眼睛打量四人一眼,打了个哈欠:“你们有啥事儿?”
桑时庭从兜里掏出他的证件。他这次过来青山县是为了家庭而来,同样的,也是为了公务而来。
因为他今年屡立奇功,这次青山县中学生坠楼案一发生,青山县的电话就打到了市里,他们不仅需要法医,还需要有经验的刑警。
于是桑时庭抽调了两个组员和他一起来。
他们现在就在学校门口盯着周洪涛呢。
“市刑警队的,找你调查点事情。”
听到桑时庭这么说,穿着军大衣的不修边幅的年轻男人缩了缩脖子。
“行,警察同志你问。这里挺冷的,上屋里来吧。”年轻男人说到这里,吸了吸鼻子。
他脚朝后踢了踢,将又合上的门踢开。
一行人走进小屋子。
小屋凌乱不堪,用砖头和木板垒起来的床上堆放着衣服鞋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