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惜不想跟他走,不时朝我投来求救的视线。
我自己的小命都靠阴王护着。
我哪里顾得上她。
直接无视。
“大人,就不能灭了他吗?”
我苦恼的旧事重提。
阴十三这个疯批,发起癫来随时都有可能噶了我。
“我会想办法将他弄走。”
说到这里,他视线扫过菜地,“种完了吗?”
“没呢!那么多种子,我手都出泡了。”
想自己小时候也是经常下地帮我妈除草,手上也没出过血泡。
怎么长大皮肤倒是娇嫩了。
种了一袋种子,掌心就起了两个血泡。
我委屈的扁扁嘴。
见阴王无动于衷地盯着我,墨色的眸子里流动着星光,瞳底含了一抹不轻易流露的心疼。
错觉,一定是我产生了错觉。
阴王会心疼我?
我甩甩头。
捡起锄头继续刨地。
“我来刨坑,你来洒种子。”
他伸手拿走我手里锄头,长腿迈过我跟前。
那雪白的衣角,一尘不染的靴子。
我睁着大眼来回扫视着他的鞋面。
满脑子想的都是,弄脏了怎么办?
他会不会自己刷鞋?
神明刷鞋,会是什么样子的呢?
咚!
“嗷!疼”
脑门被阴王屈指弹了一下。
我夸张地龇牙咧嘴地捂住头。
就地一躺,“啊!疼死我了,不行了不行了,我要晕倒了。”
我躺下去时选好了地方,在阴凉地,不怕晒黑。
嘿嘿!
总算可以装病不用干活了。